朗朗的父亲职业(朗朗父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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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的父亲职业

1982年6月14日,郎朗出生在辽宁省沈阳市沈河区(原大东区)一个充满音乐氛围的

童年郎朗 (5张)

家庭。祖父曾经是师范学校的音乐教师,父亲郎国任是文艺兵,曾在部队里做过专业二胡演员,退伍后进入沈阳市公安局工作。母亲周秀兰能歌善舞,是学校的文艺骨干。在家庭环境的影响下,郎朗很小就对音乐产生了浓厚兴趣。

两岁半的小郎朗被动画片《猫和老鼠》中汤姆猫演奏的《匈牙利第二号狂想曲》吸引,对钢琴家的手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无师自通地在家中他出生前就已购买的国产立式钢琴上弹出了基本旋律。从此由父亲郎国任对他开始钢琴启蒙。三岁正式师从沈阳音乐学院的朱雅芬教授学习钢琴。5岁第一次参加东三省少年儿童钢琴比赛,获得第一名,并在赛后举办了生平第一场个人演奏会。1989年,7岁的郎朗参加首届沈阳少儿钢琴比赛,再次获得第一名。在朱雅芬老师的建议下,郎父排除万难带着郎朗赴北京求学,备考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郎朗在1991年9岁时,从3000余人的报考大军中脱颖而出,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钢琴科,师从赵屏国老师。入学两年后,1993年11月,11岁的郎朗参加第五届“星海杯”全国少年儿童钢琴比赛,获得专业二组第一名。

郎朗在国际上的第一个奖项来自1994年自费参加的德国埃特林根第四届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还在就读央音附小六年级的他获得了甲组的冠军(甲组15岁以下、乙组20岁以下),并且因为比赛中优异的表现使得钢琴比赛的组委会自创建比赛以来首次特别颁发了杰出艺术成就奖,这是埃特林根大赛历史上第一次给同一个人两项大奖,这也是当时中国同年龄段的琴童在国际上获得的最好成绩。

1995年9月,13岁的郎朗以公派的身份参加在日本仙台举办的第二届柴科夫斯基国际青年音乐家比赛(International Tchaikovsky Competition for Young Musicians),在这项全世界影响最大的青少年钢琴比赛中,郎朗在比赛中力拔头筹获得第一名金奖。回国后,郎朗在北京音乐厅举行个人独奏音乐会,演奏肖邦24首练习曲。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在1996年重组时,郎朗还应邀与新成立的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合作,在时任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作为嘉宾出席的开幕式音乐会上,14岁的郎朗被指定担任钢琴独奏。

在郎朗获得柴科夫斯基国际青年音乐家比赛第一名以后,为了让郎朗走向世界,郎朗在父亲的帮助下从中央音乐学院附中退学报考美国科蒂斯音乐学院。钢琴大师加里·格拉夫曼在看完柴科夫斯基比赛录像带和北京音乐厅现场录制的肖邦24首练习曲录像带后,迅速给郎朗寄来报名表、邀请函以及给美国领事馆的信,以便协助他尽快赴美参加当年的柯蒂斯入学考试。1997年3月,14岁的郎朗不负众望,又一次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位于美国费城的世界著名的音乐学院,师从加里·格拉夫曼。

在留学前近半年的空档里,郎朗在国内多个城市包括沈阳、上海、长春、哈尔滨、大连等地举办告别巡演。1997年8月12日在沈阳中华剧场的个人独奏音乐会是他留学前真正意义上的告别演奏会,在这场演奏会的现场,他第一次领会了《我的祖国》描述的对祖国热爱和依恋的感情。

1997年9月入学后,郎朗一边在柯蒂斯音乐学院学习各种音乐课程,一边在当地高中进修文化知识,还跟随曾主管费城文化教育方面的前任副市长同时也是莎学权威的大学文学教授理查德·多郎补习西方历史文化。除了钢琴技艺日渐成熟之外,郎朗从费城从柯蒂斯迈出了登上国际舞台的第一步,陆续获得了与某些知名乐团合作的机会。1997年底,在格拉夫曼的引荐下,郎朗通过甄试,成功得以与国际上著名的IMG演出经纪公司签约,从此走向了职业演奏家的道路。

朗朗父亲走了

朗朗的父亲没有去世。郎朗的父亲是郎国任,1953年3月5日出生在沈阳市大东区。现任北京郎朗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裁、深圳郎朗音乐世界总裁。

郎朗祖上是干什么的

  1. 现任北京郎朗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裁、深圳郎朗音乐世界总裁。

  2. 著名钢琴家郎朗的父亲。人称“朗爸”。出生于辽宁。中学毕业后,先后在工厂、杂技团和部队文工团工作,拜师苦练二胡演奏。为了郎朗的钢琴事业辞去了公职,一直陪伴郎朗的在国内外求学、比赛、巡演。他对郎朗成为国际钢琴巨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朗朗与他父亲的故事

刚刚3岁,爸爸带郎朗去学钢琴,每次学习一两个小时,却不觉得累,非常喜欢学。爸爸发现郎朗不仅有音乐天赋,还能吃苦。在郎朗9岁的时候,爸爸让郎朗去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学琴,于是给单位领导写了一封辞职信,大意是:“我必须去北京培每天上午去上文化课,下午去学琴。为了更多地了解钢琴知识,爸爸每节课都要站在郎朗教室外“偷听”,等下课回家后,父子俩是一边吃饭一边还在讨论老师教的课。

10岁那年,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郎朗每天要完成8个小时的训练,渐渐地,他可以熟练地弹奏难度很高的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还能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后来就连著名指挥家马泽尔都感到惊讶:“郎朗的钢琴基础在哪里打下的?”有人告诉他说:“郎朗是在中国学的。”

13岁的郎朗获得柴科夫斯基钢琴比赛第一名后,他的“好日子”就已经开始了。郎朗和辞去公职的父亲郎国任租住在北京白纸坊一座条件简陋的二层筒子楼里,厨房、厕所都是公用的。父子俩挤在一居室里,除了一套好一点儿的音响和一台必备的星海牌钢琴之外,连电视机也没有。这是父子俩刻意营造出的紧张、充实的奋斗环境。郎朗每天过着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学生生活。上午到校学习文化课,下午在教师赵屏国的指导下练琴。上完一天的课,郎朗和所有双职工家庭的孩子一样,背着书包,揣着公共汽车月票往家赶。到家后,郎朗要在那台星海牌钢琴上继续练琴。父亲要是回来晚了,郎朗就会一个人到小铺里花几块钱买碗粥、一屉小笼包,填饱肚子。 

“到北京第一天被邻居骂,第二天警察上门查户口,第三天居委会说你别弹琴了,你的琴声吵死人了,第四天楼下小孩说就因为你我的功课从100分降到70分了,再弹一个星期我就不及格了,坏消息一个个接踵而来,在学校也被同学取笑,嘲笑你的口音是东北农民……”在影片《郎朗的歌》中郎朗回忆了心酸的求学之路。虽然拚命苦练但郎朗意外地遭到了钢琴老师的当头棒喝,“钢琴老师不喜欢我,每天都在说你不可能成为钢琴家,劝我回沈阳算了。”

一系列的挫折和求学条件的窘迫曾让“郎爸”精神陷入了一种濒于崩溃的地步,当他再无法面对这一切的时候,终于对郎朗说出自己的想法,“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是回沈阳,第二是跳楼,第三是吃药”。郎朗在听到父亲给自己的选择时,“我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跳楼太恐怖了,就说那吃药吧。” 

“等到开始吃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令我讨厌的世界,但我不想吃药,然后我就拿着药扔向我爸,说你吃吧,我才不吃呢。然后我爸开始打我,我也头一次反抗,然后我开始骂钢琴骂北京,把所有不高兴的事情都骂出来。”郎朗爸爸每次回忆起如此冷酷的场面时,都会不由自主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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